儿,你只说他们一概如常,没什么动静。这两日,也还这么着?”

旺儿忙道:“那赵姨娘处已是趁她出去,着实搜检了一番。可那里原就一处小屋,没什么物什,竟没搜检出什么来。不过是些细软盘缠,衣裳穿戴一类的。环哥儿还没到能出门的日子,一应都在院中,东西又多,人也多,一时也不好下手。”

这个凤姐早已想到的,也不诧异,只道:“赵姨娘旧年住的屋子,可使人搜检了?”

旺儿忙陪笑道:“如何不去,早两日就过去了。那里箱笼一概空荡荡的,或是带到庵堂里去了的,或是忙中被人偷了去的,竟没一点儿了。剩下几件摆设,也都记在账上的,也没出奇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陪笑道:“我听奶奶的话,怕是还担心那赵姨娘做法?”这个却是他早猜着的,这时候搜检完了,才敢问出。

凤姐看一眼他,道:“你是想说,如今她身在庵堂里,又离着远,行动有人盯着,必不能做什么的罢。我自然知道。可现今不能,往后呢?你使人仔细盯着,这下贱坯子,断不能放松了!”

她这两句话,旺儿也没得旁话可劝,自家细想想,也着实有理。何况,他们一家子,原是凤姐的陪嫁,一概依仗凤姐的势,才能有个体面的,想起上半年魇魔法那一阵,他也有些心惊肉跳的,不免将这两月有些懈怠的心,又紧了一紧。

这时贾琏忽得进来,叹道:“好没由来的,白讨了一身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