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便送了我一本异物志。其中有种似人非人似鸟非鸟的奇物不知是什么模样,他便抱我在膝上画给我看。”
这是他在周家除了母亲和曾祖父以外,最温暖的回忆。
可这张房契,将这片深埋于心的温暖撕得粉碎。
官场上的人,各个都是人精,他不相信,已经到了此时,周为礼便不能对六年前的事有过一丝起疑。
池小秋心疼得无以复加,气得连坐都坐不下,只能在屋子里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一遍遍念叨:“怎么能这样?”“不要脸!”“气死人了!”
钟应忱反倒笑了:“他还会找来的。”
池小秋直接跳了起来,十分震惊:“竟这么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