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本来计划五点离开变成六点,六点半,在睡梦中她比平时乖好多,他含着她唇瓣爱不释口的呡,她便微微启开唇,任由他进来。

那种缠绵像梦一样,诱人沉睡,以至于后来连织不记得沉祁阳又抱她去了躺浴室,之前给她做的清洗白费了。

“...沉小姐?”

连织快速回神,呡唇道,“emmm...那晚我出来后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加之脚崴后我就坐在凉亭,注意力被二楼.....”

一扇透明玻璃门之隔,沉祁阳站在门外看着坐在窗边沙发的她,她声音很轻,脸蛋低垂着,愈发让人感觉比巴掌还小。

对方话赶话的问,听沉母的意思怕是得一直这样。

他离开的时候对着旁边的佣人道。

“十分钟,看着点时间。”

佣人点头称是。

山庄后腹,汪唐正在等着沉祁阳。

“查得如何?”烟雾从他薄唇溢出,肆意磅礴。

汪唐说郑邦业和刘家渊源很深,看来刘家是不查到真凶不肯罢休,之前关于郑邦业的负面消息迅速被压了下来。简而言之一天没找到真凶,那么负责调查的警力就不回收回来。

沉祁阳微蹙眉:“负面消息?”

“他之前在国外接揽过替毒贩翻供的案子,而且不止一起。”汪唐道,“十多年前他也作为平昌顺的御用大律师替他做过无罪辩护。”

平昌顺的父亲叫平志英,出生华国,从事美国政治顾问和研究助理工作,曾在很多场合公然支持华国某个小岛独立,上个世纪被华国列为顽固分子。

沉祁阳嘴角弯着个弧度,他拿着烟在指间轻轻旋转。

“我记得郑邦业是不是已经改了国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