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的湿痕。

积压在胸口两年的恐惧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田烟喘不过气。

面对害怕,她本能地想要冷静,可喉咙发紧,呼吸都几乎难以控制。

恐惧如同野火,越烧越烈,绝望的深渊正在将她吞噬,她要硬着头皮去感受,前路既是死亡,又是解脱。

下车后,田烟被拽进一栋两层木屋别墅的门前,大门旁的两盏古铜灯亮起,岩轰敲响了大门。

里面传来激烈的狗叫,田烟本能地要后撤,岩轰掐住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笑着道:“田小姐,别做那些无用功。”

打开大门的是一条狗,而不是人。

岩轰挑眉:“Cur,你的女主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