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她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一个令他随意亵玩的木偶,或者说容器更为恰当。

“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吗。”

明明是他自己陷进了情欲中,却又一脸冷漠的样子,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逄经赋抚摸着她鼓起的肚子:“像个濒临死亡的绝症之人。”

他没有说她骚、浪、贱。

如果她是如此,那他就是流进她身体内的剧毒,或者可以解救她的恩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