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更像是备用机。

而发出声音的,就是这台备用机。

逄经赋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没有出声。

“田烟,你现在在哪?”

对面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逄经赋压低眼帘。垂在身侧手指,食指与拇指摩挲起来。

“田烟?”

傅赫青屏住了呼吸。

房间中那股无处不在的潮湿气息,空气中都弥漫着水气,四周安静得没有任何声响,窗户的缝隙吹进来一阵萧瑟的冷风。

敏锐的朱双翁察觉出端倪,接起电话的人很有可能是逄经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