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润嘴唇被他抿着,血色更淡了,整个人显得病怏怏可怜兮兮的,连说话都带上一点鼻音。

“你可不可以……对不起,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凶啊……”乔云的诉求说得很小声。他自知理亏,可是顾其骄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吓人,他好害怕。

或许人和动物求生的本能都是一样的,上半身几乎被扒光的乔云小心翼翼抿着嘴唇,双手摸索着去找顾其骄的手掌,见对方愿意顺着自己的力道移动,悄没声地就把人家的手压到自己脸上来了。

小小的脸颊陷在他宽大的掌心,圆圆的眼睛填满了极易读懂的惊慌和讨好。

奇异的,原本怒火中烧的心情竟然缓缓平静了下来,顾其骄再开口,声音显然平静了很多,“哪儿对不起我了。”

“我不应该和别人乱发生关系……”

“发生什么关系?”顾其骄像个循循善诱的丈夫,诱导着妻子说出这段错误关系最本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