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大郎:“我晓得。”
周氏把钱收好,“行了,该干啥干啥去。”
沈大郎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杆,尝到甜头,他就更乐意干了,一下午都待在做木工的屋子里。
他深以为做木工是个好活计,晚上跟陈氏说话,话里话外都让大娃跟着他学手艺。
陈氏瞥了他一眼,“学啥?”
沈大郎缩缩脖子,“学做家具呗……大娃二娃是我儿子,我还能害他们,你这么看我干啥。”
陈氏躺下,给女儿掖掖被子,然后背对沈大郎躺着,“你问大娃二娃去,他俩要乐意我啥都不说。”
沈大郎嘿嘿笑了两声,次日一早就去问儿子了。
大娃二娃每天走街串巷,脸晒黑了不少,乍一看,都不敢看第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