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改造成道具室的门,他用力的咽着口水,抽出了插进骚屄内的四根手指,踉跄着下了床,打开了那间房间的门。
本来多到让他头皮发麻的道具,此刻对他来说却成了可以满足欲望的玩具。
丁盛杨也没心思挑选,就拿了里门口最近的那个架子上的一个粗长的假鸡巴,跪坐在地上,把假阳具从下往上插进了饥渴的骚逼里,长度直接顶到了子宫,爽让丁盛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啊啊····哈嗯!”
自己上下起伏的让假阳具奸淫着自己这口浪屄,本来动作还不敢太大,但随着快感越积越多,他的动作也不再收敛,大起大落的让假阳具贯穿屄肉,甚至已经有一小节龟头肏进了宫腔。
后穴也不满被冷落,随着快感张合,渴望和骚屄一样被填满。
这一切都被隐秘的监视着,不仅上面有监控,甚至连地上都按着监控,超清的监控画面甚至连淫水滴落时拉出的银丝都看的一清二楚。
贺纾赤红着双眼看着正自己用假鸡巴肏穴的人,手指也在不停的撸着自己的鸡巴,但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没有想射的欲望。
毕竟尝过了人间美味,谁还咽的下糟糠冷饭。
两声细微的‘滴滴’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但道具室里正玩的神态痴淫的人并没有发现。
“哈、啊啊”
全身的重量都坐在了假阳具上,骚逼被狠狠贯穿,痉挛着达到了高潮,丁盛杨弓着身子颤抖,显然还未从快感中解脱。
“骚货,自己玩自己的感觉爽吗?”贺纾站在丁盛杨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此刻半伏地的人,语气极尽嘲讽,“是被自己的手指插得爽,还是被你骚逼里那根鸡巴肏的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个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就你这样算是个男人吗?我看你前面那根废物鸡巴不要也罢,放着也是摆设,不如···我给你切了吧。”
丁盛杨在贺纾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许多,他抽出了骚穴内的阳具,蜷缩起身子,低着头,哪怕体内仍旧被瘙痒和空虚折磨着,他也咬紧牙没再漏出一声淫叫。
听到贺纾的话,他只是身子轻颤着,但未回话,这是他给自己保留的最后的尊严。
但显然还在凝视他的男人并不满意他的沉默,半蹲着拉住他的一条小腿,硬是把他蜷缩起的身子扯出了一个缺口,又用另一只手把他双手握住压在头顶。
被完全强迫压制的姿势勾起了丁盛杨生日那天被残暴侵犯的记忆,他挣扎的动作突然变大。
“不、不,贺纾你别、别这样,呜呜····求你了,俺疼、疼呜呜····”
丁盛杨低声嘶喊着求饶,脸都哭涨的通红,另一只没有被压制的腿一直都在试图阻挠男人靠近的动作。
“疼?”贺纾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嗤笑一声,“你知道心疼和肉疼,哪个更难受吗?”随后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也是,你都没有心,怎么会体会到什么叫心疼!”
“啊!你要干什么!贺纾你别这样,你放开俺!”
丁盛杨直接被拖起,双手高举的绑在一个单杠上,而单杠下面则是一个木制雕刻成的精致木马,他跨坐在上面,脚尖无法接触到地面,而马身也是光滑一体,没有可以脚踏的地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跨上。
贺纾手里拿着一个软鞭,左手还拿着一个遥控器,“骚货,骚逼浪的只喷水,刚刚那根假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吧,这是我专门给你定制的,你可以好好享受,一、整、晚!”
手指按下遥控器开关,从木马背上一前一后伸出两根仿真鸡巴,龟头顶出的位置刚好就是丁盛杨的两个骚穴口,早就湿滑的穴肉热情的分别吞吃着两根鸡巴,假鸡巴的大小是按照贺纾的尺寸定制的,一比一还原。
“呃啊····好、好涨,哈嗯····别再深了、啊!”
丁盛杨双腿努力假着马身,但他自己腿间的淫水早就蹭到了马身上,变得光滑的木头根本无法夹住,两条腿在两侧乱晃,脚上也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