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祁城安大喜,叫自己的叔叔别打了,先来吃阿九的奶才是正经。
于是这两人分别吃着阿九的两只奶头,舔咬阿九的奶尖,吞咽着奶水。阿九崩溃得大哭,挣扎得十分厉害,可两个强壮男人的四只大手将他的腰身牢牢握住,他无法挣脱,
两只淫贱的奶头也在男人的吸吮中得了趣,竟愈发挺立,阿九不由自主地挺起胸来,将奶头送入夫君们的嘴里。
祁城安命厨房做帮产妇下奶的吃食给阿九吃,他与祁正卿每日都回去吃阿九的奶。阿九由最初的反抗,到麻木,再到顺从,他痴痴地看着二位夫君吃他的奶,奶水经过奶头被男人们吸走。他仿佛真的是一只产奶的奶牛,被夫君吃奶已经成了他人生全部的意义。
后来,阿九主动挺着胸口,求他的两位夫君吃他的奶。
而祁城安为了惩罚阿九最初的不听话,并不理会,他对阿九说,若是奶尖涨得痛了,就自己揉揉,将奶揉出来。
于是阿九跪在地上,解了肚兜,哭着揉自己的奶尖。
奶水从奶尖出溢出来,顺着阿九的身子往下滑去。
至此,祁城安醒了,醒来时,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只能去寻阿九为他疏解一番。
祁城安去了祁正卿的屋子,阿九正吞吃着祁正卿的阴茎,做晨起的侍奉,阿九吃叔叔鸡巴的样子又令祁城安想起那个荒诞淫乱的梦来,下身涨得更痛。
祁正卿道:“城安来了。”
阿九唔唔地出声,他在吃祁正卿的阴茎,无法给祁城安行跪礼。
祁正卿摸了摸阿九的发:“好阿九,用舌尖顶弄顶弄,快些让我射出来,你好去伺候城安。”
阿九侍奉得更加卖力,不大的屋子里尽是阿九吃阴茎的声音,淫糜得很。
祁正卿终于射了,阿九转头就被塞了祁城安的阴茎在嘴里。
阿九讨好地舔了舔,祁城安没有被取悦,而是捧住阿九的脸大力抽插起来。
祁正卿见祁城安情绪激动,问他是怎么了,可有烦心的事。
祁城安在阿九嘴中泄了出来,却命阿九在地上跪好,不许起身。
“阿九又犯了什么错?”祁正卿问道。
祁城安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他问阿九:“阿九的奶头可能出奶?”
阿九面色一红,温顺答道:“回夫君,阿九的奶头……出不得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