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的两瓣雪臀被祁城安把玩在手里,如揉面团似的,祁城安几次揉开阿九的掰开阿九的臀缝,阿九身子一颤,竟被揉出一丝尿意出来。
这本也不怪阿九,夏日炎热,饶是阿九这等不讲口腹之欲的人面对凉茶也难免贪杯。阿九很快被尿欲折磨地面红起来,祁正卿看了一眼,淡淡道:“阿九许是想尿了,我见阿九在打尿颤。”
“这淫妻,原来还会被玩屁股玩到尿,该打该打。”
祁城安扒开阿九的臀肉,轻打了几下夹在臀缝中的尿眼与穴口,阿九抖得更加厉害,几乎呜咽出声。
“唔……嗯……夫君……”
“惯是会撒娇,罢了,阿九就在此处尿了吧,我与叔叔也许久未见过阿九正经排尿的样子了,阿九总是被我们操到尿,我几乎快忘了阿九是可以自行排尿的,还以为阿九的穴和屁眼不插着东西就尿不出来呢。”
阿九被祁城安羞得脑子里嗡嗡作响,祁城安又轻抽了他的臀缝:“还不快去站好,难道排尿也要我教?”
阿九从祁城安的身子上下来,红着脸扶住自己的肉棒,刚要尿,只听祁正卿道:“阿九站姿不端。”
祁正卿从军多年,讲究站有站相,坐有坐相,阿九自小便生活在深宅大院,后又嫁与这叔侄为共妻,举手投足间尽是温婉贤淑的样子,如何与握枪杆的军人相比。
祁正卿自是知道的,他分明喜欢阿九现在的样子,可他对阿九的爱意汹涌,时常会找个由头管教阿九一番。
“阿九知错……”
阿九此时只穿着浅绿的肚兜,被情欲沾染的身子白里透着粉,握着肉棒立在这里,似一株池塘里的菡萏。
祁正卿站起身,为阿九调着站姿。
他将自己长着枪茧的大手伸入阿九腿间,命阿九夹紧大腿。
“腿,闭紧,将我的手夹住。”
粗糙的手摩擦着阿九柔嫩的穴口,阿九低吟出声,淫水外涌,湿了祁正卿的手掌。
“我该拿阿九如何是好,”祁正卿叹道,抚慰般地蹭了蹭阿九的花穴,以解阿九的痒意:“只被夫君调教站姿,怎又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