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就这样被夫君们制成了酒。

阿九被密封在酒坛里,仿佛他真的是一个用来酿酒的材料。

酒坛的下方有一个圆洞,阿九白净的肉棒从圆洞中伸出,祁城安为阿九清洗了龟头,将它擦得极干净,这可是阿九用来出酒的地方。

整个身体被死死地封存住,只伸出一根肉棒任凭夫君把玩,阿九的嘴里也叼着一根水管,水管连向外面,时不时会往阿九的嘴中注入茶水,充盈着阿九的小腹。

“今日阿九想怎么尿便怎么尿,但不是现在。”

可阿九实在忍不住,肉棒上还是渗出些尿水。

祁正卿面色一凛,重重地掌掴了这很不规矩的肉棒:“这才酿了多少时候,就要出酒!”

“又要重新清洗了。”祁城安可惜道,他握着阿九的肉棒,用医用棉球反复擦拭,并掰开马眼,将棉签伸入马眼内部抽插,他得将此处清理得十分干净才行。

“阿九,我们不让你多饮酒,可为得是你好,你是我与叔叔的妻子,我就是不说,你也该懂这个道理。好了,将肉棒抽回去吧,可不许偷偷手淫,否则我定将阿九这淫贱肉棒打断,转过去,屁眼对着我。”

阿九听话地拿回肉棒,不大一会儿,一只嫩红色的臀眼出现在酒坛上。

“叔叔毕竟心软,不忍连阿九的口腹之欲都满足不了,特让我给阿九常常洋人的酒,阿九可得细细地品,方能酿出好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