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过去。待他醒来,已经回了自己的卧房内,身上也洗了干净,穿戴好贞操带与肚兜被塞入绵软的被子里。身边站着的是他二位夫君,正关切地看着阿九。

“阿九受苦了,即使被羞辱,被憋尿,也没说出对二位夫君不利的话来,阿九。你是我们最忠贞的妻子,以后可不许妄自菲薄地乱想。”

阿九被他的夫君们搂在怀里,亲吻着额头与嘴角。

亲得够了,祁正卿与祁城安松开阿九,命他在床上跪好,他们脱了裤子开始用阴茎为阿九挞脸。

“阿九可喜欢?”

“阿九喜欢得紧。”

祁家家主对妻子的训诫

昨夜,阿九一人侍二夫,被祁家叔侄里里外外操了个透。一番云雨后,二位夫君紧紧搂着阿九入睡了。

第二日,三人醒来,阿九跪趴在床上,嘴里吸吮着祁正卿的肉棒,雪臀高高抬起,供祁城安将肉棒插入自己的滑腻腿根,如母犬般为二位夫君泄欲。

祁家叔侄终于射出精水来,他们拍了拍阿九的屁股,示意阿九坐在自己的肉棒上,阿九柔顺地从了。阿九蹲下双腿,姿态淫贱地掰开自己的穴,令祁正卿的肉棒滑入自己体内,而后张开臀眼,吃下祁城安的阴茎。

紧接着,室内变响起两股排泄声,阿九闷哼一声,却被夫君狠狠掐住阴蒂。

“没规矩的尿壶,竟在接尿时发出声音?”

阿九不敢再犯,只默默承接着夫君们的尿水。

祁城安坏心肠地用力,尿水重重冲击着阿九臀眼里的肠肉。很快,阿九的肚子被尿大了,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赫然是一只正经尿壶的模样。

为丈夫做恭桶尿壶对于妻子来说是件极有脸面的事情,被丈夫当做家中最卑贱的一样家具并使用,足以体现妻子地位之低,这也是丈夫对妻子重视的表现。

早些时候,祁家叔侄喜欢令阿九夹着一屁股的尿水随他们出门,并将阿九的尿壶身份公之于众。阿九的肚子被尿水装得满满,心中却欢喜,倒是那叔侄二人首先遭不住了,阿九貌美而温和,又挺着肚子,时不时就吸引了外人的眼光。他们受不得阿九被任何人视奸了去。看他们的眼神,分明是想剥了阿九的衣裳,再不顾阿九的哭喊声褪去阿九的亵裤,将自己的阴茎捅入阿九的穴或臀眼好好地尿上一回。这样想着,回家后阿九又被夫君们扯着腿鞭了穴,打得阿九淫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