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进得很深,因为被牢牢桎梏着,徐慕也只能如砧板鱼肉似的任人宰割,甚至还因为没有着力点,只能紧紧缩在身后人的怀里。
而且……看不见人的徐慕,会格外恐慌,像是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雨,上面湿,下面也湿。
但徐慕不肯配合,他的指甲在钟锐后背抓挠出一两道对钟锐而言毫无伤害力的痕迹。
钟锐便故意借此发难,问他这么不配合,是不是想被别人干。
徐慕于是进退两难,若是继续抓挠,又要被钟锐羞辱一番,若是抵在胸前,又毫无威慑力度,只像是欲擒故纵的情趣。
不过很快他便想不得那么多了。
钟锐狠狠地冲撞着,像是要把落下的几个月都补回来。
徐慕心中怒骂畜生,却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了高潮,被灼热的液体惊得浑身颤抖。
“不、不要了不行!不、不可以了”
徐慕崩溃地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