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跟我走?”他捧着靳佳云被自己吻出红晕的脸颊,最后一次尝试搅乱她的情绪。

“我可以跟你走……”

朱贤宇嘴角不自觉上扬,他以为自己成功了,却没想到等待他的后半句是,“在温哥华和你浪漫一夜,也是假期里不错的插曲。”

“……”

朱贤宇低下眼,深呼吸,然后愤怒的抬起眼,“靳佳云,我是哪里不够好吗?为什么总是要对我说这么无情的话,如果你现在不想恋爱,我说过,我可以等,等你愿意的那天……”

“朱老板啊,”靳佳云摸了摸他的脸,打断了他的话,“你放松的时候,最有魅力。”

朱贤宇拳头渐渐握紧,他明白靳佳云话中的意思,是嘲笑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很丑,也是在警告他,不要再缠人。

靳佳云眉眼收紧,“你是朱贤宇,是活在上流社会里、权贵傍身的大老板,不必为了感情卑微,我不值得的,你明白吗?”被吹起的发丝,遮掩了她眼里一半的冰冷,“因为我在感情里,早就没了心,任谁都捂不热,我只爱我自己。”

揽在她腰上的手渐渐落下,朱贤宇喉结一滚,声音略微哽咽,“靳佳云,我最后问你一次,愿不愿意让我等你?”

“不必。”靳佳云丝毫没有犹豫。

沉默时,对望的那一分钟,是朱贤宇最后的期盼。

可等来的还是靳佳云的一句,“抱歉。”

不知是不是要下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树影摇曳,朱贤宇挺直的背脊微微俯下,轻轻抱住了靳佳云,愤怒、难受在胸口交织,他唇中的热气萦绕她的脑后,“既然选择了用自己的双手握住理想,就好好的努力,希望下次见到你,是你坐在纽约曼哈顿的办公室里。”

好像不管怎样,他都无法对她说出一句狠话。

“嗯,谢谢你。”靳佳云再冷漠,听到这番由衷的祝福,还是心弦一颤。

朱贤宇松开了她,用舒服又俊气的微笑望着她,“我走了,在温哥华好好玩。”

靳佳云又只回了一个“嗯”。

朱贤宇道别后,转身就往酒吧里走去,背影一点点消失在朦胧的光影里,步伐不快,但始终没再回过头。

一个小时后。

郊区的别墅里,靳佳云躺在浴缸里,即使外面下了雨,她还是打开了窗户,让自己不被湿热的水雾蒸掉了意识。

刚刚那匆匆的偶遇,像做了一场梦。

真实又不真实。

对于另一头的朱贤宇来说,是一样的感受。

他更希望是梦,那就代表自己还有机会。

浴缸边放着红酒杯,朱贤宇握起酒杯,抿了几口,品尝不出一丝醇香,只有苦涩。他望着漆黑的夜空,听着雨声,脑海里不停地浮现那张脸。

不是今晚的她,而是南非那晚的她。

摇晃的烛光在玻璃杯里折射出晶莹的光,称得抿酒的女人是那么美,美到像是南非夜里的一颗明珠。

有雨丝飘进来,靳佳云伸手去接,看着沾在手掌和指缝上的雨珠,她耳边慢慢浮出了某个夜晚,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

“看来靳律师,很喜欢我的酒。”

035|35/南非(h)

朱贤宇/总裁

靳佳云/律师

注:女非男c/py转正

35/南非(h)

几个月前。

夜幕垂落的开普敦,蜿蜒的海岸闪烁着梦幻的阑珊灯火。

靳佳云心底对这座陌生城市的抵触,在这个微醺的夜晚,一点点被美景与身边热情的人削弱。

这是她来南非的第六天,陪朱贤宇游过泳、去过野生动物园,喂过大象、也惊心动魄的露过营,好像把所有她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事,一口气全做光了。

这位香港富豪确实是名副其实的难搞,可也挺有意思。

趁着夜晚难得放松,靳佳云问朱贤宇,“朱老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