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送却猛然顿住了。细腰被扳着狠狠往后一撞,撞出“啪”的一声脆响,她眉头紧蹙,都来不及喊疼,大腿上就先浇过一阵滚烫。

银瓶烫了个哆嗦,低低嗳哟了两声,手下胡乱一抓,倒恰好一把抽出了那大红的汗巾。

她恍惚翻过身,忙要递给大人,低头却正见自己的腿上白液横流。滴溜溜淌下来,沾湿了褥子。

这是她从未没见过的就连吴娇儿与祁王的酣战,也不曾有过的一节。

银瓶脑子里轰然一声,折身倒伏回了榻上,紧抱着手臂护住了心口。两人都在这浓浓的春意中怔忡了一会儿,裴容廷方扬声叫人打水放在门外。他又捞起了银瓶,搂她在怀里,顺手把汗巾去擦拭她糟乱腿间,温声道:”吓着你了,嗯?”

“没、没有...”银瓶缩成一团,脸都埋在臂弯里,声音小得听不到,“伺候大人是奴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