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胜归来的那一天,你却给他安了个通敌叛国罪!”
“你胡说八道什么?”魏安目眦欲裂。
“胡说八道?你当我蠢吗?”
“你真当我不知道那麒麟玉?”魏循逼问:“你为何让我去找?”
“闻溪与谢观清大婚当日,你又为何骗我去往城外?你在利用我。”
“又是此次,你假装重伤昏迷,你试探闻寂之,试探我,试探群臣。”
“魏循!”魏安语气警告,让他不要再说。
帝王之怒,魏循丝毫不怕,直视魏安:“当年的藩王之乱,若非闻寂之,你说,还会有今日的南越吗?”
魏安胸口起伏不定,可在听到藩王之乱几个字时,所有的怒气又都没有了,不为其他,只为魏循,那么多年了,这是魏循头一次跟他说当年的藩王之乱。
那是他们的恐惧,阴影,亦是魏循“死去”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