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何看不出的,他先前就已经构陷过镇国将军府一次了,还是在与闻溪大婚当日,其心简直恶毒!”
“……”
谢观清看到那人死在他脚边,瞪大了眼,是众人的言语才让他渐渐回神,魏安面色已然阴沉,他忙道:“陛下明察!此人绝对不是国师府的人,国师府的影卫都登记在册,一查便知!”
“谢观清。”闻溪适时开口:“你是忘了你府中私下养的影卫了吗?我曾不小心撞见过一次,因此,你逼迫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是有私下养影卫,可他从来没给闻溪看见过,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闻溪!闻溪又怎么可能意外撞见?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意外?闻溪在这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
“够了!”魏安打断闻溪的还想要说的话,面色越发难看了,谢观清竟然私下养影卫!
长乐宫中一瞬间静下,朝臣纷纷看向他,不敢再言语,苏锦扫了眼魏安面色,知道此时他们不宜在场,也不想在此时惹了魏安不快,起身道:“今日,碰上南越陛下处理国事,我等先行告退,待明日再入宫来请见陛下。”
“好。”魏安面色微缓。
待苏锦与苏沫一走,魏安才看向谢观清,嗓音威严冷漠:“当日,朕问你可否与十起杀人案有关,你说你是清白的,朕信你,并让你与霍瑄重查此案,可此时,你能否解释这几具尸体由来?你命人将尸体放入永亲王宅院,意欲何为?”
魏安攥着酒杯,心头有了怒气,“枉朕如此信你,你竟然敢构陷永亲王?”
“臣没有!陛下明察!”谢观清说着,跪了下去。
“没有?那这影卫怎么回事?尸体又怎么回事?”
“臣是被陷害的!臣压根不认识此人!臣更没有构陷永亲王,滥杀无辜!”
闻溪轻笑:“那就只是绑架了朝颜?”
朝颜也在此时出声,“陛下,那日民女正准备出宫之时,的确遇见国师,亦是国师绑架民女至城外,民女可向天神起誓,今日,民女所言,若有半句谎言,双手再也无法救人!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