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道。”

“你可以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赢,也可以不去管谢观清,何必让自己沾上不干净的事呢?经过刺杀一事,我也能感觉得到陛下比以往更信任镇国将军府了,阿爹在汴京,镇国将军府会安然无事的。”

“小溪当要清清白白的,做一个好人。”这是闻寂之的生气所在,他不想闻溪沾上那些。

“可阿爹,这世上真的有好人吗?”

“……”

“用阿爹举例,阿爹心怀万民,多年来,只想为万民博一个安身之所,是以,在南越是很厉害的大将军,十足的大好人,可在他国人眼中呢?”

“再说谢观清,他可问天神,造福百姓,可在我们眼中呢?”

“还有那些大臣,谁心里清清白白的?谁又刚正不阿?官场之上官官相护,只多不少,谢

观清活到现在,难道不是我们南越这个身份最高的人护着?”

“所以阿爹,哪有好人?”

闻溪道:“只是坏的程度不一样罢了。”

“你竟是这样想的?”闻寂之皱眉:“想法太过偏激了。”

“何处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