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劝。
魏循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我可以承认我杀人,但闻溪绝对不可能道歉。”
“为何不可能?”魏绾音冷声道:“此事,就是她陷害国师,她难道不该道歉?”
太后忙制止魏绾音再说下去,轻声道:“母后一会便传闻昭闻溪两姐妹入宫,再不济,让闻寂之入宫也行。”
太后这话听在人心头凉飕飕的。
镇国将军府一直被谢观清构陷,反倒镇国将军府的人要跟谢观清道歉?魏循只要一想到闻溪那双充满不甘与恨的眸子,心头的怒气便蹭蹭上涨,猛的站起身来。
“我还活着,闻溪就不可能给任何人道歉。”
“不过一次罢了,镇国将军府也没什么损失。”太后也怒了,“你难不成真要眼睁睁看着你皇兄被病痛折磨?”
“是啊,我巴不得他死,你满意了吗?”
“……”
“阿循!”太后咬牙道:“母后这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亦是。”魏循偏眸:“你要是执意让镇国将军府的人道歉,明日,我就屠了这皇城。”
“不信?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