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没关系。”魏长烨摊开手心,玉玺在上,他道:“不知陛下与朝臣可否认得此物?”
见到他手心的东西,几个老臣面色已经变了,玉玺!魏长烨手中怎么会有玉玺?有朝臣从未见过的,询问身旁人,得知后,面色大惊。
“当年,父皇本是传位于我,还将玉玺给了我,是太后篡改圣旨!”魏长烨道:“我这人重情,一直视你为亲弟弟,便想着你若为君待百姓与朝臣好,那我便就让给你了,可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自私狠心。”
“镇国将军府为你征战多年,你竟是联合谢观清要杀了镇国将军全府之人,还在有证据指认谢观清时,多次包庇!如此,算什么好君王!”
谢观清眉头狠狠一皱,“安王慎言!”
魏长烨这是什么意思?昨日还告诉他让他与他里应外合,今日就在众人面前这样抹黑他!
“慎言?”魏长烨冷嗤:“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吗?这些年,你一边撺掇本王谋反,一边告诉他本王的所为,而这所有,都是他指使的。”
“安王!”谢观清厉声制止,心里却在想,魏长烨何时知道的?何时聪明了?瞧着他手中玉玺,心头不禁冷笑,今日如此,莫非是想要名正言顺的登位?
都谋反了,竟然还在乎是否被天下人戳脊梁骨,还是一个蠢货,谢观清猜测,魏长烨或许压根不知道,此举,不过是为了抹黑魏安,魏长烨今日竟是如此自信自己可以赢?
“不仅如此。”魏长烨道:“诸位大臣或许不知道,你们这位贤君可是杀了不少人。”
“安王!”工部尚书怒了:“你一个谋反逆贼还敢对陛下不敬!我看,你这玉玺分明是假的,先帝在时,早就立了太子,先帝去了,太子登基,名正言顺,哪来的什么篡改圣旨!”
“太子?”魏长烨冷嗤:“你们怕是忘了,我南越唯一的太子是魏循,他算什么太子!当年,魏循“死”后,父皇病情加重,临终前,父皇唤了本王入宫,父皇告诉本王要善待朝臣与百姓,做一个好君王!可父皇驾崩后,太后却篡改了圣旨!”
“当年父皇驾崩,从未留有圣旨,何来的篡改?”魏安冷声道。
“有没有圣旨,当问在场的人才是。”魏长烨道:“父皇驾崩当日,不止我,还有一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