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只是想知道你每日都干了什么。”
“行。”魏循笑了,只是那笑又冷又讽:“本王下次监视别人的时候也这样说。”
“……”
“说不定啊,对方还会感动的一塌糊涂。”
“……”
霍瑄一时无言,魏循这嘴巴就是欠,知道再说下去结果也一样,魏循与魏安就是没办法好好的在一起说话,他这来来回回两趟跑,也累的不轻,深吸一口气,也只道了句:“陛下好多了。”
魏循眼眸微顿,没开口,只轻轻抚着白虎脑袋。
默了会,魏循才开口:“谢观清查的如何了?”
“我试了,的确不会医。”霍瑄道:“至于他是不是南越人我正在查。”
魏安让他审问谢观清,谢观清却从不开口,这让他无从下手,他也一时拿不准魏安,不知道魏安是想要杀谢观清,还是想要保谢观清,若是会错了意……
是以,他来找了魏循。
“不必审问。”魏循话语简单又粗暴:“打不死就一直打。”
“……”
“陛下那里?”
魏循抬眸看他,霍瑄懂了,笑道:“那此次之事,你要不也帮我解决了,跟陛下解释一二。”
此次,他欺骗了魏安,说是要回江南,实则一直在城外,还敢私自调了皇家亲卫出来,虽说,的确平了魏长烨的反,可到底是欺君,若非魏安身子不适,他此刻铁定不能好好在这。
“与本王何干?”魏循站起身来。
“诶,是你让……”
话还未说完,魏循就已经走出了凉亭,看那方向,应该不是回院落,而是出府,霍瑄扬眉,跟了上去。
*
魏循到底还是入了宫。
还未走近羽宸殿,抬眼便见一人跪在大雨之中,看身形,是个女子,一旁元墨忙道:“王爷,那是长公主,听说,是为国师求情呢。”
谢观清被抓已经两日了,而这两日,宫中都有人来永亲王府,还都是魏安身边的人,元墨与那些人时常打交道,自然也听了些八卦来,听说,魏绾音已经在这跪了一天了,就为了给谢观清求情。
“皇兄。”魏绾音见到魏循,双眸燃起一丝希望,跪爬至他脚边:“谢观清是被冤枉的,皇兄帮我求求皇兄,放了谢观清吧。”
魏循嗤笑出声:“他的罪还未定,你便说是冤枉的?魏绾音,你是被灌了迷魂汤了吧。”
“谢观清不会的,他是好人!”
魏循懒得搭理她,抬脚便进了羽宸殿。
“都下去吧。”太后疲惫的声音从帘内传了过来,“让陛下好好休息。”
“是。”一众婢女太监应声,转身瞧见魏循,躬身行礼:“奴婢见过永亲王。”
闻言,太后忙掀开帘子,见到真是魏循,想要开口,却见他冷漠神色,又不知要说些什么,本想要回宫的心思也散了,就看着他缓缓走来,扫了魏安一眼,又问一旁朝颜:“如何?”
朝颜回道:“王爷放心,陛下体内毒素已经清除,现下,已经睡着了。”
“这个谢观清!”太后怒道:“竟然埋藏在安儿身边如此之久,还敢给安儿下毒,简直可恨!”
“亏安儿还如此信任他!”
“阿循。”太后说着又看向魏循,想起自己,曾经让魏循为谢观清认罪一事,心头万分愧疚,抿了抿唇,她问:“你是不是早就
知道谢观清不会医了?”
“嗯。”魏循淡淡回应。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母后与安儿?”
“我若是说了又怎么会知道,您这个尊贵的太后还有另一面。”他这话意有所指,太后本能的联想到那日。
“当日,母后不知道,母后是太过担忧安儿了。”太后鼻尖酸涩:“母后也知道,你不像以前那般喜欢母后,可在母后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
“这些年,母后很想你。”
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