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陷害于我。”

“你与我大婚当日,你便对我下毒,此事你忘了?”闻溪冷笑:“到底,是谁在陷害谁?”

听闻溪这话,众人才想起谢观清与闻溪的大婚当日,闻溪的确是中了毒,是谢观清命人下的,瞬间,窃窃私语起来。

闻溪的笑总是那么冷,而这语态神情,也不知是刺激到谢观清的哪根神经,他突然疯了似的朝闻溪奔去,双眸充血,头发散乱,当真如了那鬼魅。

只是,人还未靠近闻溪,便被魏循一脚踹开了。

“脏东西!”

“……”

谢观清重重摔在地面,他像是感受不到疼,死死盯着闻溪,一瞬后,仰头大笑起来,再无往日的温文尔雅。

闻溪皱眉瞧着他,这是发什么疯!

“阿清哥哥!”魏绾音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她昨夜跪了一整夜,今早撑不住了才昏迷过去,刚刚清醒过来,便听闻这边的事,赶忙就跑来了,一瘸一拐的,跑了很久。

当看到这般狼狈的谢观清,心疼的直掉眼泪。

“阿清哥哥。”她唤着他,不顾任何人的目光抱着他,“你还好吗?我带你回公主府。”

“如此罪人,恐怕不妥。”闻溪开口。

魏绾音死死攥着拳头,回眸,怒骂道:“闻溪!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敢拦本宫?”

“……”

“那臣呢?”霍瑄道:“谢观清是陛下命臣处以绞刑的。”

“本宫是南越唯一的长公主,本宫命令你放了他,谢观清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