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神情。

“那臣要如何说?”

“就说永亲王吧。”

“是,臣这就去办。”

朝颜和太医已经在看那些昏迷的百姓是什么情况。

闻溪抬眸,对上魏循不解双眸,心头叹了声,将魏循拉到无人处,简单解释:“你才到江南又杀太守又杀百姓的,此事一经传回京,你可知你要面对多少流言蜚语?但只要霍瑄把这件事办了,之后,这一片,没人会不念你的好,京中人也不敢说什么。”

魏循皱眉:“你知道的,那不是普通百姓。”

“嗯。”闻溪点头:“那别人知道吗?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你杀人了,你要怎么告诉别人?你又会告诉别人吗?就算要告诉有人信吗?你又怎么证明清白,难不成还让他起来和你打一架?人都死了,还能打吗?”

“这就是我今日为何生你的气。”闻溪无奈道:“阿循,有些话,你能不能不要乱说?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弄死你,什么话都要说出口,你私下跟我说没问题,因为我明白你,可你不能跟旁人这样说。”

“一直以来,我都这样说话,的确,那些人,我全然不在乎,你以前也听过不少,为何以前不生气?今日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