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小。
谢祤笑眯眯地说:“我没听清。”
宋听红着脸,“你听清了!”
他说着便要起身,从谢祤怀里逃出来,深埋在肉穴里的肉刃被软肉咬得十分紧。宋听刚一直起身就被宫腔里瞬间的酥麻惹得软下来。
谢祤重新把他抱回来,拎着一条软趴趴的长腿,让阳具斜着角度插进了异常湿滑的窄穴里。火热紧致的穴道一下就咬住了茎身,谢祤爽得头皮发麻。他无比熟悉宋听的身体,刚一操进去就寻着那些敏感点地操,龟头撞在穴心,淫水和精液淅淅沥沥得被带出体外。穴洞里的敏感点被凹凸不平的茎身剐蹭过,又是一种十分激烈的快感。
“哥哥这么羞,我不强迫你了。”谢祤的嗓音慢悠悠的,夹杂着魇足,接着说:“还是我来算了。”
宋听正艰难地抓紧地毯,全身跟扔在了水里一样没有着力点,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起来,一听谢祤的话,下意识回道:“你什么?唔嗯...”
只听话音刚落,谢祤便将他的腿放下来,翻身压在宋听身上,将他两条腿夹在腰上,眼神暧昧晦暗地直盯着宋听,水红的嘴唇被伸出来的艳红舌头舔得湿润。他弯下腰,凑近宋听的耳朵,身下的阳具也随着他的动作,插进了最深处,睾丸贴在穴口。
从尾椎传来一股无法抵抗的酥麻,跟爆发的岩浆一样,四面八方地涌进宋听的身体里,他眼前发白,耳边响起一道格外性感、磁性的声音:“老公。”
就像是傻了一样,宋听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
青年那张艳丽妖媚的五官被清冷的月色罩得格外诱人,跟夜里化作人形的狐狸精似的。黑亮黑亮的凤眼毫不隐藏侵占欲,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听,让宋听的心跳莫名加快。
月影一点点深了。
宋听被抱起来,谢祤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宋听回过神就坐了在他腿上,把鸡巴完全吃进窄穴里,后背僵直着,浑身却使不上力。
可怖的鸡巴吞进穴里,就算一动不动也彰显着存在感,宋听的手撑在谢祤的腹部,抖着声音求饶:“谢祤,我们下次再做吧,我真的不行了。”
手臂从腋窝下穿过,谢祤把宋听夹着抱进怀里,对着他的耳朵亲亲咬咬,“我也是最后一次了哥哥,你坚持一下。”
说罢,不再照顾着宋听的反应,掐着宋听的腰,控制他的起伏,把青年的细腰上下颠晃,幅度越来越大,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二人交合处蔓延开来。
下坠的姿势会让宫腔里和穴道里的精水往外流,随着阳具进出得速度加快,粘稠的精水从穴口涌出来,浇在睾丸上和会阴处,粗红的鸡巴表面也渡了层水液,过多的则顺着谢祤的腿流到了沙发上,散发着一股腥臊味。
宋听的脸臊得通红,谢祤的头埋在他胸口,又咬住乳珠,牙齿含着一圈乳头,收着脸腮大力地嘬舔,一股尖锐的疼痛之后便是细微的酥痒。
身体像是有一股热流往里灌,直白、永不停歇的快感发了疯似的从身下传来,击打着脆弱不堪的神经和意识。宋听怕的就是这样快把他吞噬的快感,几乎将他拖拽进无法醒来的深渊一样。
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谢祤光裸白皙的后背抓挠,眼泪流在谢祤的皮肤上,却换来更加猛烈的讨伐。
尺寸过人的阴茎破开肿大的宫口,直操进入宫腔,大开大合地把湿窄的肉道操得只会流水,根本夹不住那么粗大的东西。肉刃在肉口里进出得太快,谢祤懒得搞什么几浅几深,每次都是整根进整根出,龟头重重地捣进穴眼里,使宫腔异常酸涩。
穴口水淋淋的流出精水,肥厚的阴唇本是白嫩嫩的,被睾丸拍得赤红无比。插进穴里的阴茎将宫腔扯得变形,薄薄的肚皮被操出了鸡巴的形状。
宋听眼睛翻白,眼尾和脸颊连成一片红得厉害。一只手拽着谢祤的头发,一只手抱着谢祤的脊背,实在招架不住那么频繁刺激的快感,只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肚子也要被顶破了。
“停下,谢祤。”他哭着喊,可青年跟聋了似的,宋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