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那是没苦硬吃,明知道你当初讨厌他,他还巴巴地往你身上凑,处心积虑地把你绑在身边,企图用真心打动你。

我这人想得开,一个心里装着其他男人的女人,呵,真没意思。”

陆长泽的怨气大得很。

我叹了口气,道:“感情都是慢慢培养的,你对她要是有那么一点意思,那么就不要那样对她。

她刚才回去的时候,哭得很伤心。”

陆长泽没说话,酒却是越灌越凶。

我没有再说话,转身默默地走了出去。

刚出包间,我就看见贺知州靠在走廊上抽烟,当真是烟不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