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唔哼……”

没有雌虫能在这个时候还保持自制力,安特尔也是。他无助地呻吟起来,拽进了手边的床单,叫得仿佛是一个没有任何战斗力的菜鸟。那种虚弱幼稚的,跑到星际里不堪一击的家伙。

但在身后这个雄虫的面前他确实是这么一个不堪一击的东西。

随着体内慢慢被填充,雄茎侵入越来越深的地方,安特尔不再能控制住自己的嘴,被压抑在喉腔中的声音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溜出来,散发到空气中,让震动传开,清晰地响在房间里。一10三7961

主人一定会听到的。

这么淫荡不知好歹的声音。

承受着肉棒入侵的雌虫几乎空白的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会的。

但他无力反抗。

雄茎侵入地越来越深,被迫交出控制权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安特尔不但放开了喉咙,也放开了身体里其他的地方,仍由那根粗大的肉棒侵犯到自己身体更深处,那夸张硕大的头部刮挠欠缺调教的肠道。

“唔……”生理盐水从雌虫的眼角滑下。他拽紧了的床单被拉扯到身侧,脊背高高扬起,仿佛被逼到尽头的小动物最后的姿势。

那是阴茎贯穿了他所有敏感区,然后抵着肉壁后移,用伞状沟刮挠而过的反应。

被雄虫蹂躏那块区域的雌虫沦为了肉欲的玩具,诚实地反应主人在他身上的作为成果。

如果安特尔还有意识,他应该能分清楚此时在他耳边迷迷糊糊的声音里哪些是自己粘稠的呼音,哪些是他身体被刮搅出的水声,还有哪些是他挣动的身体和布料和自己摩擦的声音。

但他现在没有那样的余力,他所有的意识都在这样过载的调弄下弥散,向主人露出毫不设防的潜意识区,被灌入极致舒适的侍寝体验,沦为欲望的奴隶,胯下的娈宠。

“啊啊……”

迷迷糊糊中安特尔似乎捕捉到了和那个唔啊的背景音不同的声音。

那个声音说:“过载所以达不到顶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