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紧了脚尖,被捆绑住的身体用尽一切可动点砸向地面发泄堆积在身体里的快感和苦闷。
“我知道,阿普尔什韦特因为主人给的刺激不够在撒娇。好了,我安慰你一会儿,等会儿乖乖地再坐上去哦,知道了吗?”
残虐的道具陷入肉里,因为使用者用力抵住搅动的动作而扯着里面的黏膜皮肉搅动:“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哈啊啊……奴……主人……好痛啊……主人!!饶了奴……奴马上坐回去……………呜呜呜饶了奴。”
“乖孩子。”胥寒钰放松手中的力道,让棒子缓缓被里面的肉拉转旋转回去。银白的金属棒插在充血的洞中,哭叫的雌虫这里满是快愉的粘液,湿漉漉地闪着光,虽然他哭的也是情真意切地凄惨。
因为向往而偷偷挪过来的阿普尔什韦特要挪回刑器时却显得格外艰难。
被束缚住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扭动,无助地像是被捆绑的肉虫。
气喘吁吁的晶虫终于回到机器前时,已经在自己的身前留下了一条湿漉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