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绾音总算听到太后声音,忙回头去,身上?疼死了,泪水一下子就出来了:“母后,您要?为儿臣做主啊!”
太后瞧着缓缓爬起身的魏绾音,狼狈的不成样子,哪里还有公主样?而她身旁的闻溪,亦是一身狼狈。
“跟哀家回寿康宫!”
闹成这般,若是被人看到了,实在太过丢人!而且今日,南梁朝臣还在。
寿康宫内,太后瞧着下面跪着的四个人。
三个镇国将军府的,一个面色如常,一个一脸狼狈,一个面色清白,浑身湿透,太后看向杜嬷嬷:“先带她下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是。”杜嬷嬷应声后便带着闻瑶下去了。
太后这才看向魏绾音,堂堂公主竟是落成这般样子,真?是让人生气,她问?:“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母后。”魏绾音抚摸着疼痛不已的手腕,泪水簌簌落下:“镇国将军府的二小姐对儿臣不敬,儿臣想要?教训她,不想,她竟然敢同?儿臣动手!”
“母后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太后看向闻溪,“公主所?言可为真??”
闻溪摸着脸颊的手缓缓放下,触目惊心的红痕显露在众人眼前?,她眉眼低垂,声音委屈:“臣女不敢。”
“公主殿下将臣女的妹妹推入湖中,臣女只?是想问?问?公主为何要?这般,谁知,公主就生气的打了臣女。”
“闻溪!你胡说八道什么啊!”魏绾音尖叫,她根本?就没有打闻溪,反倒是闻溪打了她很多地方!
“绾音!”太后不悦,闻瑶那一身的湿,她也?看见了,想来,闻溪是没有说谎的。
“母后,儿臣没有打她,更没有推闻瑶!”
“那她怎么落入湖中了?”
“她自己掉下去的!”魏绾音道:“您不信随便问?问?在场的人,她们?都可为儿臣作?证!”
太后看向站在一侧的几个贵女。
“公主所?言可真??”太后冷冷道:“若敢说谎,别怪哀家手下不留情!”
几个贵女慌忙跪地,正想开口,却?听到杜嬷嬷的声音:“娘娘。”
闻瑶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面色也?缓和了几分,太后让人给她递了个汤婆子,出声问?:“公主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掉入湖中的,可是真?的?”
闻瑶抿了抿唇:“臣女不知。”
“只?知道脱离危险后,抬眼便瞧见,公主要?发了狠的打臣女姐姐。”
闻溪看向闻瑶,眉眼微沉,闻瑶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目光,她身侧拳头微微收紧,不敢去看。
魏绾音道:“母后,您看,她落水与儿臣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分明是闻溪妄图构陷儿臣!”
“太后娘娘。”闻昭缓缓开口:“臣女妹妹并非构陷公主,”
太后不说话?,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看,最终落在闻溪身上?,此事,她已然猜透了个七七八八,魏绾音有错不假,可这个闻溪也?不是全然清白,实在太过伶俐了。
但也?未表现出来,只?淡淡道:“绾音,近日无事不要?出公主府!”
堂堂公主,接二连三的被人看了笑话?,成何体统?
这是要?禁足?
太后信了闻溪的话??
魏绾音面色大变:“母后,您要?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没有。”
“下去吧。”太后扶了扶额,语气带了几分微压:“不要?去扰你皇兄。”
“母后!”魏绾音不情不愿的被人带下去,临走前?还不停辩解着。
太后却?不再搭理。
待寿康宫静下,杜嬷嬷忙给太后递了茶,太后轻抿一口,便听杜嬷嬷道:“t?太后今日有些偏袒将军府的小姐。”
“当年,若非她,哀家与安儿都寻不到江南去。”
也?幸而是在宫中宴会上?瞧见闻溪戴着她曾为魏循求来的福瑞菱花,这才顺着她口中语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