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手帕是阿循的。”太后道。
“嗯。”魏安说着,撇了撇嘴,似是嫌弃,“从小到大,他就喜欢这些东西,衣袍要最好看的,手帕要最独特的,料子?要上呈,就连发冠也?要顶好的,香囊要香味清淡又尤为?好闻的,哪像儿臣,最烦这些。”
太后听着,不禁笑出声,“最近,母后常常想起幼时的阿循来,每每想起,母后就万分难过,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跟母后说,今日想要用什?么料子?做衣袍,或是想吃什?么,也?不会求着母后陪着他。”
“……”
太后抚了抚额头,有些许疲惫,“罢了,当初母后选你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的,他恨母后也?是应该的。”
“母后也?是无奈之举。”
“或许吧。”魏安一直都在药罐之中长大,是以,她总是优先顾着魏安,对魏循,她也?疼啊,当年?推魏循出去,她也?心?如刀绞,祈求着闻寂之能在最后关头赶来,可还是晚了一步。
而这一推,就让他们?母子?分别好多?年?。
“他若是不愿,你也?不要逼他了,他生性如此,张扬爱玩,不喜拘束,觉得宫中烦闷,你是哥哥,便由着他吧,你在此位,阿循才能永远做阿循。”
“儿臣不是非要逼他。”魏安皱眉道:“儿臣从t?小身子?就不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儿臣得提前为?阿循铺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