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刚刚在宫中已经很认真的看了!”
“是吗?我不信。”
“……”
从来不知道魏循还有这种样子, 如此胡搅蛮缠!
闻溪道:“那行, 我现在好好看看再摸摸行吗?”
说着, 她就去摸魏循的脸, 魏循喉间发出轻笑,也伸手轻轻抚了抚闻溪的面颊, 然后凑近她, 压低声音道:“一夜未见,我很想?你。”
“……”
闻溪面色一红, 瞪了他一眼, 闻昭和闻瑶都在这呢!
魏循见状,笑声更甚,闻溪气的垂他胸口, 二人打?打?闹闹。
一旁闻昭瞧着忍不住发笑,余光瞥见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的闻瑶,收了笑,缓缓开口:“阿瑶,今晚跟阿姐回?将军府住吧。”
“自从你和小溪出嫁后,府中大多数只有我一个?人,还挺孤单的。”
何氏虽也在府中,可闻昭都当她不存在,也让人看着,无事?不让她出院落,省得出来了给她找麻烦,白日里够忙了,可不想?回?去了还要收拾一些?烂摊子。
闻瑶轻轻摇头?:“我还要回?忠义侯府。”
“还回?去做甚?”闻昭皱眉:“你与瑾嘉世子即便和离不成,你也可以一直住在镇国将军府,没人敢说什么的。”
“莫非,你舍不得瑾嘉世子?”
闻瑶和瑾嘉世子缘分起于幼年时,长大后二者成亲还没半载,便要草草收场,她定然是难过的,闻昭知道,是以,声音越发温和,一遍一遍告诉她,她并非一个?人,让她不要怕,也不要因为害怕一个?人而去选择委屈自己。
“长姐,我知道的。”闻瑶话出口,眼眸便红了。
从闻溪拉起她去忠义侯府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不是一个?人,一整日,她看着那个?处处与自己不对付的人,帮她撑腰,讨公道,她心口一直酸涩的不得了。
其实,她也有好多话要说的,可她什么也说不出口,只看着闻溪。
闻溪这个?人还真是讨厌,一直以来,她都讨厌死?她了,阿爹喜欢她,阿兄喜欢她,长姐也喜欢她,与她有关系的人都比喜欢她还要更加喜欢她,而闻溪呢,对所有人都好,唯独对她坏。
真的是讨厌死?了!
可今日,在闻溪拉起她的手去忠义侯府的路上?时,过往浮现眼前?,她忽然惊觉,好像没人会不喜欢闻溪,而她自己……似乎也喜欢过闻溪,不止一次。
闻瑶下意识抬眸去看闻溪,哪知正好对上?闻溪的双眸,与往日一般的神色。
“倒是也不至于这么感动?。”闻溪淡淡调侃:“可别对着我哭,我怕我会笑。”
“……”
不知怎么,闻瑶忽然就想?起三?年前?的上?元节,她和相府的小姐起了争执,混乱中,她被?人推下了湖,闹了好大的笑话,阿爹阿兄出征了,闻昭忙于案件。
她一身?湿回?了将军府,不出意外的,何氏很生气,觉得她丢人,是以,让人对她用了家法,她疼的一直哭,可何氏没看她一眼,一晚上?她都在发高烧,何氏也没来看过她
第二天,她听说,昨夜相府的小姐出了好大的丑,与闻溪比诗箭琴棋,整个?汴京谁不知,相府嫡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乃汴京第一才女,但昨夜,她样样不如闻溪。
而,那好像是,闻溪和谢观清在一起后,显少出的风头?。
那个?时候的闻瑶鼻尖莫名?的酸涩,没忍住落了泪,也不知道哭什么,反正就是哭了很久,就如今夜,泪水控制不住的,滴答滴答落下。
心头?的委屈不甘,在这一刻全数涌了出来。
闻昭见她哭,赶忙安抚,心下也是疼的不行,可这条路是闻瑶自己选择的,她们也没资格点评什么,自己选择的路自然要自己承担后果,这样,才会长记性。
哭声传入闻溪耳畔,闻溪皱眉了皱眉,“阿姐的例子在你前头,也没能唤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