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瑟缩地吐出一段水液……他一边痴痴笑着,一边还喃喃自语:“寻之……是母狗,呜啊……是精尿桶……寻之的屄……是踩脚垫……”
终于到了军队边境,鞍鞑与大周军队都按兵不动,寻之和云蘅也排查出了那人。云蘅令人日夜监视着那人。终于有一日,探子悄悄说,那叛徒偷偷出了城门。
寻之推开身上动作的云蘅,穿衣起身。
那叛徒真名叫淘江,化名徐志。此刻他穿了一身灰布衣,头上扎了个灰布巾,鬼鬼祟祟地出了门。寻之与云蘅乔装了一番,不远不近地跟着那探子,那探子一路穿林过桥,竟然到了鞍鞑的帐子处,他不知拿出了什么给鞍鞑守卫瞧了,鞍鞑便放他进去了。寻之和云蘅对视一眼,云蘅四处环顾了一番,低声道:“那处防守松懈,我们从那进。”寻之亦点头。
云蘅拍晕了两个守卫,两个人换上了守卫的衣服,小心进了营帐内,祝寻之想,只是不知那淘江现在去了何处?云蘅看出了寻之的心急,安抚道:“淘江形迹可疑,想必是私通敌军的叛徒,我猜他一定是去了鞍鞑军主营内找首领了。”
他们遂前往主营帐,这主营帐防守颇多,寻之道:“不如我们假冒后厨,送给他们几罐美酒,在里面放点迷药。”两个人思来想去也只有如是。幸好这几人无一不爱酒,也不怀疑,都大口畅饮起来,不一会就东倒西歪地睡死了过去。
祝寻之和云蘅两人屏息看向营帐内,灯光如豆,隐约可见淘江的背影。云蘅凝目看了片刻,忽道:“这次的首领竟是鞍鞑王子,看来鞍鞑对这一战极为重视。”
而祝寻之看着看着却忽然大吃一惊,这鞍鞑王子怀里抱着个美人,穿着件薄透顶的纱衣,乌发如瀑,眉目如画,脸上也蒙着一层淡淡的轻纱,让他震惊的不是美人的美丽,而是这美人不是苏容隐么?!
即便猜测苏容隐和鞍鞑有沟通,但是祝寻之也想不到苏容隐竟然会出现在鞍鞑营帐内,他是如何来的?神不知鬼不觉从京都一日千里到这里?
这里面不知道商谈了什么,鞍鞑王子拧了拧旁边美人的乳头,只听他满意道:“有你的布置,又有容隐的情报,想必一切万无一失。”
“哈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原来苏容隐真的私通鞍鞑!那么那所谓的军令首案,不过是一个构陷人的冤案!祝寻之双拳紧握,目眦欲裂。
云蘅安抚地握了握寻之的手。
那淘江谢了鞍鞑王子,便起身走出了营帐,祝寻之和云蘅早有准备,在他一出来还没喊得出口的那一刻便打晕了淘江,这一手劲下得很重,淘江不晕个三四天基本不可能。
两人拖着淘江放到一个隐秘之处,再回到营帐处的时候,鞍鞑王子竟然与苏容隐被翻红浪起来,两个人淫词浪语、红烛暖帐,听起来十分香艳。祝寻之在外面古怪地看了眼旁边的云蘅,这小子,莫不是被戴绿帽子了罢?
云蘅感受到祝寻之的注视,似乎以为寻之害羞,悄声对他道:“别听了。”
祝寻之无言地转过头去。
过了一会儿,里面似乎歇息了,还响起了鼾声,云蘅向寻之使了个眼色,便冲入营帐,挟持了鞍鞑王子,又打晕了苏容隐,两人挟着鞍鞑王子令全军,主帅被擒,他人岂敢轻举妄动,再加上主帅还是王子。
埋伏在旁边的大周军队也趁机反扑,两方厮杀,完全失去先机的鞍鞑溃不成军。
云蘅把那苏容隐和淘江带回了军营,又把鞍鞑王子送至俘虏营。那淘江不经审问,什么都招了,苏容隐花容失色,只说自己鬼迷心窍,磕头痛哭不止,求云蘅顾念往日情分,云蘅哪里会听他的。只是祝寻之见了他一面。
他复杂地看着面前的苏容隐,苏容隐认出了祝寻之,狰狞冷笑道:“原来是你!便是你哄骗了云蘅罢!好!好!好!你钻营算计,什么都要我的,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