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不悦地抿了抿唇,显得对他很是疏离。 陈越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为什么?”二人都知道这是在问什么。 白奚懒洋洋地看他一眼,“我做了自己想做的事,也看够了,玩够了。” 沉默蔓延,陈越看着他,他以为白奚出尽了恶气,会抛开过去过得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