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嗤笑,空气却压抑得让人窒息。

“过来。”

白奚一愣,什么?

“过来,不是喜欢爷吗?”

白奚只得过去,陈越长腿略一分开,他便坐在了陈越腿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理了理白奚的额发,“身体好了?”

白奚赶紧摇头,“没好。”

他不否认陈越也知道。

那天白奚被抽得逼穴紫红,淫水喷汁一般流,阴蒂抽搐得连阴环都在抖,穴口更是被奸淫成了无法闭合的肉洞,哪能好得这么快?

可陈越的手却在白奚惊恐的眼神中伸进了他的衣摆,捏住阴蒂环狠狠拧弄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