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轻易就能舔?

陈越将白奚双腿架在肩上,俯身去舔,将勃起的性器含进嘴里,唇舌伺候。

白奚却不舒服地踢了踢小腿,“放开我。”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敞开,散漫地躺在床上,“跪着舔。”

陈越一愣。

白奚阖着眼,“我说跪着舔,你不愿意,就换个愿意的来。”

他长了这么一张脸,若非陈越向来高高在上,换了任何一个男人来,都是跪着舔得感恩戴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