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个春分了,钟尔雅跟慕晚一商量,就把“冬至”这个名彻底拍板了。 钟尔雅抱着洗净打完针的猫,下巴蹭着小猫的耳朵,“我跟学姐一起取的名。” “好了伤疤忘了疼。” 抓了手,还有闲心给猫取名。 秦景曜把烟头丢进烟灰柱,那猫对着自己叫,尾巴翘着,不像是乞食,像是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