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握,很轻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随着而来的是后背压过来的力量,这个距离,慕晚的发顶能碰到秦景曜的下颌。 从头顶到脚尖,慕晚全身上下都绷紧得像一根拉满的弓弦,她不敢回头。 “晚了零点五秒,”秦景曜的手虚虚的盖着,宽厚的手掌时不时压紧了女孩的手背,“我都记着呢。” 手底是发凉的把手,身后是干燥温暖的胸膛,一冷一热,夹得慕晚难受。 “我要下车,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