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么小,估计从野猫窝里跑出来的。”

“嗯,所以我说被碰瓷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给它送回去。要养吗?你不是挺喜欢猫。”

夏安远犹豫了下:“咱家已经有虾米了。”

虾米是之前纪驰听医生的建议送给夏安远的一条灰灵缇,温顺陪伴系的小狗。

纪驰掂了掂这只小猫的重量,估计生下来就没吃饱过:“要是不想养,我让赵钦帮它找个领养也行。”

夏安远还在犹豫,他很少做心血来潮的事情,如果决定要养一条小生命,就得对它们一辈子负起责来,纪驰看他纠结,从后备箱找了个储物箱,先把猫装了起来,打算先带到宠物医院去看看。

因为摸了猫,两人又一番洗手消毒,夏安远终于有空过他的烟瘾,往行道树上一靠,望着天发呆。纪驰站在一边陪他抽。

因为怕被蹭到油底壳漏油,他们还是没动车,等保险公司来处理了,吴叔开车来把他们接回家,那只猫也顺道送进了宠物医院做检查。

一路上纪驰都装得挺人模狗样,没提让他恍神把车冲到马路牙子上的那件事。一到家,夏安远正准备换鞋,纪驰“砰”一声把摇尾巴的虾米关到外面,跟着从夏安远身后压上去,顺着衣角往里揉他的腰。

“还没吃饭。”夏安远想去按他的手。

纪驰并不理会,他边熟练地替夏安远脱衣服,边把人往沙发上带。一想到夏安远流汗的背,想到他那声“老公”,纪驰就兴奋得要命,血全往一处涌,他把人翻过来吻住,一只手解夏安远的皮带,另一只手拢住他后脖颈,怎么用力都觉得不够。

又往下吻,鼻尖拱到夏安远脖子里嗅他身上的味道,烟味、汗味、还有点脂粉味,他叼住他喉结,狼吞虎咽地舔,夏安远痒得受不了,“驰哥,好歹洗个澡再……”

金属声叮叮当当地响,夏安远的手被纪驰牵引着往下。夏安远没憋住笑,这人太猴急了,皮带扣松开,拉链就只拉开一半。

“不是说我碰瓷么?”夏安远被舔得弓起身,报复性似的揉了他一把,“闷骚。”他这么评价他。

纪驰粗喘声里带笑:“叫我。”

夏安远装傻充愣地:“驰哥?”又看他脸色,“纪驰?”

纪驰把他腿一捞,提胯撞他,热气喷到夏安远耳廓,像根燃火的羽毛扫过,警告似的:“夏安远。”

夏安远被这热气搔得浑身发软,笑了,搂住他吻上去,两条舌头搅起来打仗一样,谁也没放过谁,他心想今晚上这饭是吃不成了,为了支烟搭上一整夜,也不知道划不划得来。

好久两人才分开,嘴皮都差点咬破。夏安远本来不想再叫,但两个人紧搂着,呼吸都贴在一块儿,他看着纪驰,清晰地见到夕阳的碎片照进他眼里,像有一池子水烧起火来,像好多年前还是少年人的纪驰看自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