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驰牵着夏安远的手按住他自己,硬邦邦的家伙烫手得紧,他声音带点刚睡醒的哑:“那我不动,你自己来。”
看了眼时间,下午一点的机票,还能再厮混一会儿。夏安远在性*上一向放得开,从善如流地给他摸了两把,“得嘞!”
他舌尖一路往下,果然全程没让纪驰动,润滑油都是自己伺候的自己,扶着纪驰肩膀往下坐。纪驰爱看这样的他,打开了床头灯,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
昏黄暧昧的光影中,汗珠沿着夏安远下颌线往下砸,他浑身的肌肉都漂亮,块垒分明又不叫人觉得夸张,此刻浑身都渗出汗意,皮肤泛着柔韧的光。
结束的时候纪驰快把夏安远腰眼都掐紫了,两个人抱在一起,身上都黏糊糊的,纪驰久久不肯出去,就着这姿势去吮夏安远的唇,眷恋得不行。
“只是半个月,”夏安远趴在他身上,还喘着气,喷在纪驰肩窝又烫又痒,“生日那天一定回来。”
纪驰默不作声,手掌抚过夏安远绷紧的肩胛骨。
夏安远也伸出手指,一点点在纪驰鼻梁和唇珠上摸,过了会儿,感叹似的小声说:“驰哥,你吃防腐剂了吧?”
纪驰对他的招数心知肚明,果然,下一秒,夏安远撑起身,认真地端详一阵,又叹:“怎么办驰哥,你好帅啊。”
纪驰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这么多年,咱们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呢,要半个月时间一睡醒看不见你这张脸,光是想想我都不得劲。”
夏安远说的这是实话,结婚十年,俩人就没怎么分开过。纪驰出差能带上他都得带上他,带不了的处理完工作就立刻飞回来,夏安远之前上学天天有课的几年也都是在家住,更别说假期了,他俩被许繁星不知道嘲笑了多少次连体婴。
听到这话,纪驰轻哼了声,夏安远立刻讨好地笑了,这张在纪驰看来举世无双的脸,多了年岁带给他的从容随和,即使是这么笑,也让人感觉神魂涤荡。
“那你就别去,那些老虎大象不差你一个人喂饭。”纪驰语气幽幽的。
“是做volunteer,不是做喂饭保姆,”夏安远无奈地说,“这次是去咱们前年一起去过的那个保育区,记得那只受伤的花豹吗?听说它小崽子都下两窝了,到时候给你拍照片?”
这人清楚自己根本不想要什么花豹的照片,纪驰简直懒得理他,任他再说什么,只当充耳不闻,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手法娴熟地给他摸了个遍,像逡巡领地,最后在夏安远屁股上攥了把,再狠狠拍下去,敞亮的一声“啪”,让他闭了嘴。
“夏安远,”纪驰说,“真恨不得干死你。”
“那也得等我回来才行。”夏安远利落地翻身起床去了浴室,水声和他的笑声一起响,“赶紧起来吃饭了宝贝儿。”
再不乐意,纪驰还是把夏安远送上了飞机。
其实夏安远不过只是出去半个月时间,身边又有任南和其他几个做义工认识的朋友,那只定位表他也带上了,按理来说没什么好担心的。
但纪驰就是觉得不舒服,从得知这次行程时间的那一刻起他就不舒服,送完夏安远,在车里呆了好一会儿才启程往回走。
路上他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沬Βǒ萬χīAΖεиGYUeξǐΑиg整米立廖永南打来的,前段时间他从国外进修回来,把那个蓝眼睛男朋友也带回来了,想要介绍给朋友们认识认识。但纪驰这段时间太忙,想了想还是决定等夏安远回来再一起聚。
另一个是叶湘的电话。当年因为一句“叶阿姨”,叶湘足有三年没跟纪驰说过话,也一直当夏安远不存在,直到前几年,纪驰在和他爸、他四叔的斗法中胜出,带夏安远回家过了个年,叶湘才终于妥协,态度不冷不热。
不过纪驰压根不在乎她热不热,一个家庭里,夫妻俩都相敬如宾到了淡漠的程度,还指望和孩子的感情能有多深,他们从来就不是什么温馨之家。
叶湘这次的电话照例聊了聊纪驰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