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回了乐亭县等消息。”

“要找您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向当地老乡们打听一下就行。你们一行人开的肯定都是好车,气质打扮也跟山里的人不一样,又是考察,我想,这个镇子虽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他们几十年里都难得碰上这种事,你们一进镇子,也许还没到镇子,消息就会传开。”夏安远顿了顿,“知道你们具体往哪个方向去,大概也就能确定范围。我能做的也不多,就,一边帮着大家救人…一边找您,腿上的伤,是在背人时摔了一跤刮到的,但您也看到了,没什么大碍。纪总,这样够详细吗?”

“你陈述的东西,只是陈述。”纪驰盯着他,真像在拷问犯人,“没有过程,没有感受,天气冷不冷,山里面黑不黑,路上滑不滑,余震有过几次,中途渴不渴累不累,你都没有说明,像一个汇报ppt的机器人,”他问,“你觉得这样是详细的吗?”

照您的标准,我都能提笔写篇高考作文了,可说这些,到底有什么必要?

夏安远立刻在心里反驳,他张张嘴,想要说出这句话,但最终还是生把它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