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起来。 宝扇用手掌撑住软榻,稍微用力,缓缓坐起。 只看屋子里的摆设,不像是在驿站。想来也是,经历那样一场大火,就算抢救得当,保住了大半。 但那样大的火势,必定将驿站毁的不成样子,得重新挑选木材,仔细修缮,哪能这么快就搬进去。 轻薄的细纱,和虽带着几分模糊但依稀可以照出人影的铜镜――这大概是一间女子用的屋子。 宝扇收回视线,试着收拢手掌,但因为敷上了药汁,又缠上了厚厚的绢布,她的手掌此时很难伸展自如。 因为她的用力,手掌传来刺痛,是皮和肉相互牵扯着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