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硬的我发疼。
我体内又酸又涨,心中恨极,死睁着眼盯着不远处桌上那把吉他看,不久前钟明道才在那唱歌,现在却被他压在沙发间,任他把我像个女人般使用。
我明明本不该落得如此处境……
他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囊袋啪啪地打着我的屁股,声响格外清晰,混杂在外面的海风声人们的嘈杂声中,他故意猛地往深处挺,似是撞到了哪,我身体一阵痉挛,被刺激的挣了腿,脑袋里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就是被他掐着下巴,直直对上那双黑黝的深不见底的眼。
“你在看哪?”
说来也可笑,他竟然还管我看哪。
我别开脸,不愿看他,开口时才知道自己声音沙哑的像年老失修的机器“做完了吗?好了就赶紧出去。”
腿间黏腻不堪,又麻又酸,我忍不住想并合,却被钟明道阻挡,他忽的把我翻了过来,体内他的东西根本没拔,就抵着那奇怪的一点狠狠磨过旋转,我猝不及防叫了一声,一股电流流溺全身,腿间原本恹恹的器官也被刺激的挺立,我被那恐怖的快感吓一跳,全身轻轻的颤栗,我还没从那刺激里反应过来,钟明道沉默一瞬,手顺着我的胸膛隔着衣服一路抚摸到我的小腹,突然问“是在这里?”
什么这里?
我还没搞懂状况,突然就被他抓着腰,面对面狠狠往那处顶去,那恐怖的快感猛然席卷而来,我被刺激的发出短促的尖叫,我害怕极了那奇怪又恐怖的快感,手抵着他的肩膀胡乱喊道“等等……别……”
那根猩红的肉棒被我好不容易拖出来半截,钟明道双手抓着我的腰把我又往回拖去,直直没入,顶在了那处,他的性器又长又大,一整根进来时我甚至感到深的反胃,抵着沙发一阵干呕。
钟明道皱了眉,他把我扶起,他的呼吸粗重,带着腥燥的热意尽数喷洒在我脸上,也瞧清了我那因为身体反应而被逼红的眼眶,男人的指腹摩擦着我的眼,被我拍开,他眼眸暗下,把我摁在沙发靠背上就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钟明道的技术很差,真白长了根东西,原本他都是只顾自己胡乱在我体内顶弄,可这被他寻到了目标似的,次次往穴内的一点撞去,我被刺激的头皮发麻,张开口喘息,手抓着他的健壮崩紧的手臂,想高呼叫他停止,却被肏的话语破碎,一句话都拼不出来。
沙发咯吱咯吱的摇晃着,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挺立的性器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的摇晃拍打在两人腹间,泌着一层波粼的水光。
那恐怖的快感犹如无休止般,在我体内冲撞,偶尔他进的太深,那胀痛都被刺激所缓解,犹如沉浸在蜜糖般拉丝甜腻的肉欲里,我很害怕,不停的叫他“够了……啊……你妈的停下!……唔!停下!”
他速度却全然加快,一遍遍撞向那令我无法忍受的一点,我小腿肌肉绷紧,大腿内侧因为刹那间的剧烈快感痉挛起来,脑内一阵白光,被左右摇摆的性器红肿着,射了出来,而钟明道再无法忍受,被我痉挛的内壁一夹,他就那样抓着我的腿,闷哼一声,性器深深埋在我体内抵着那一点释放。
我错愕着瘫软了身体,手指动了动,已经无力再骂他射在我体内,我最没想到的是……我竟是直接高潮了,在与男人的性爱里,完全没有抚及前面。
我气的手都在抖,而钟明道还抓着我,压在我身上,把性器深埋在我体内,我就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几乎出了血。
他疼的皱眉,也没掰开我,任由我咬了一会,两人相抵着,他把我几乎抱在怀里,两人的体温都极高,到处都是热的,相拥如同蒸笼,空气中的麝香和情欲味无法消散,片刻后我咬累了,推开他,怒道“行了,滚出去。”
我浑身又疼又麻,还酸软,一时半会实在无力挣动,结果钟明道这玩意被我这么一搞,还没走,他肩膀还渗着血,眼神却黑沉的盯着我,我感到他的性器一跳一跳的,竟然又在我体内迅速涨大硬起。
我惊道“你!”
“再来一次。”他喉结滚动,一朝开荤,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