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球室里我们再次做了爱,他把门反锁,在简单的扩张和润滑后进入了我,我强忍着缩腿的冲动,任由他像个毛头小子般迫不及待的挺进就开始抽动。
异物的入侵我依旧无法适应,被他抵在冰冷的柜上一遍遍撞入我的身体,我抓着他宽厚的肩,只有在他胡乱顶弄磨过敏感点时才极其难耐的喘了几口气。
入眼处尽是钟明道那张过于凌厉的脸,还有他欲念深重的喘息。
鼻尖是他打完球的汗味,并不难闻,泛着一股让人喉咙干渴的荷尔蒙气息,那进出的地方磨的似是着了火,狭小的窄道容纳着明显不符的巨物,他的身体又热又烫,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我只感到哪哪都黏。
熟悉的场景如同梦魇重现,我心里厌恶不已,只得闭上眼,任由他胡乱顶着,最后泄到我身体里。
他把性器抽出,那些东西就跟着一并流出,搞得腿间一塌糊涂,我在他的目光下并起腿,黑着脸怒道“你他……别射里面!”
钟明道没说什么,最终拿了自己衣服给我擦,我嫌脏,胡乱擦了擦就又扔回了给他,穿上了裤子。
我们一前一后出去,我左右看了又看,没瞧见人才放心。
我腿间黏腻,恶心透了这种感觉,路上只要碰到人,我都不自觉的往钟明道身后躲,生怕他们看出什么。
钟明道修长的背影下,我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是黏腻的,不舍得分开的恋人,可把我恶心坏了,就干脆停下了脚步,却不曾想前面的钟明道也很快停下了。
“怎么了?”
他注视着我问,声音还带着些许微哑。
我心里恨的咬牙切齿,想来是面色极差,钟明道顿了顿,竟然说“我抱你?”
抱你妈!
路上已经没有人,我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下来,骂道“钟明道,你踏马就是一傻逼!”
他的脸也瞬间黑下,却没来的及说什么,被我咬牙指使道“去给我拿条裤子。”
……
那条裤子已经完全湿了,泛着股腥臊味,我恶心透了,在厕所隔间没待上多久就等到了钟明道,还好中途没其他人,他就那样看着我把裤子换上后把那套浸湿的一脸厌恶的扔进了垃圾桶。
他抿着唇,自知理亏,路上也没再跟我说什么,直到分别时才突然开口问我“你要搬回来吗?”
“不。”
我想都不想就回他,伸手拦了车,外面人来人往,不断的有校内学生出入,我跟钟明道站在一旁实在显眼。
车停在我们面前,我刚伸手要去开门,身后就突的伸来一双手将我拦住,我回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双凌厉的眼眸,他望着我,唇瓣启了启,出声问我“你现在住哪?”
我心中不悦,可不断有人频频往这看来,我只得忍耐着,告诉了他地方,钟明道也就收回手,不再拦我。
我回去洗了澡,黑着脸把他留在我体内的那些脏东西全冲了个干净,那条裤子是钟明道的,也被我一并丢弃,做完这些后我才靠在沙发上感觉缓过了气来。
与钟明道交好就仿佛赤裸裸在身上贴了一张通行证,学校里无一不受人艳羡尊敬。
他常与我走在一块,无论吃饭还是上下学。有一次我被老师找去,我以为是尹家放出消息,心中忐忑慌张,跟过去后才得知是之前我为了诓尹清逸报名的那个比赛的事项。
我悄然的松了口气,可那块石头依旧沉甸甸的,在我的脑海里压迫着我的神经。
等到我出去时就瞧见门外头聚着一群人,钟明道的个子和气质使他在人群中异常显眼,有挺多人凑上前与他谈话,他样貌俊俏,却十分高傲冷淡,只是等我出来才抬起眼,道了一句“走了。”
也不知是跟谁说的。
我只是微微点头,在神色各异的目光下错身跟上。
“钟明道。”
路上没什么人,我与他一前一后的走着,在踏回熟悉的道路上,看着面前那挺拔的身影,我突的出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