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谌哥。”

尹清逸有些薄凉的唇吻过我的后颈,着迷的,再不加掩饰的迷恋,灼烧过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后背靠着尹清逸的胸膛,被他抱在怀里,季弦只是挑眉,眉眼中带着浓郁的欲念与不悦,他架起我的腿,体内的阳具突然抽出,再一次狠狠顶入。

“啊……”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像一场谎谬的,永远醒不过来的梦魇。

我的身体紧绷的如同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而上方季弦的幽瞳却眯着眼,意味深深盯着我的双目,从进来开始,那两人就没说过一句话,一切都是诡异的沉默,带着强烈窒息的感觉。

我想逃,却被尹清逸死死控在怀里,而季弦刻意的放缓了挺送的速度,数浅一深的用巨大的根茎摩擦着我的内里,而尹清逸伸出手来握住了我前方的性器撸动。

“滚啊……!啊……都给我滚开!”

我张着的嘴,却被人用手掰开,冰冷的指腹挤压着我的舌头,我去咬,季弦却像更兴奋了似的,下身抽出,又狠狠顶进,疯狂的律动着,在撞到某个地方时我浑身一颤,季弦就不停的,恶劣的往那不停顶弄,几乎快感像被浓缩了数倍的毒剂一样侵蚀着整个下半身,我颤抖着,性器在尹清逸撸动中硬起。

男人粗重的喘息不停的喷洒在我身上,我几乎浑身赤裸,下体大开,被一根通红的巨大的性器不停侵犯着,季弦活像个性瘾君子,他顶的太深,我难以承受,几乎不停的抖。

尹清逸掰过我的脸与我接吻,我下腹如火烧着一般,脑中黏腻,在尹清逸手中释放的那一刻,浑身痉挛,脑里更是一片浆糊,意识也因为这样激烈的性爱变得浑噩不堪。

体内还在不停的疯狂顶弄着,季弦的脸泛着欲色中的红,更加俊美邪气,他垂眸弯腰舔上我的喉结,在我的失声中,他死死控住我的腰肢,顶到深处,滚烫的热流射在了敏感的肠道内,我胡乱的挣动着,在两个男人的控制下扭动身躯,却避不开这要命的刺激。

在性器抽离时,一股股精液就瞬间溢出,黏腻的打湿的我的下身,我的腿间,一股属于精液那麝香的腥臊味弥漫了整间屋子,我脑子浑浑噩噩,发呆看着,就被尹清逸抱起,把我放到了钢琴上。

他解下了自己的下裤,那下身高昂,巨大的阳具憋的通红,尹清逸不停的亲吻着我的眼睛,吻过我的泪水,吮我的唇瓣,我的舌尖,急不可耐的就抵着那泥泞的入口一举进入。

“尹谌哥……尹谌哥……”

剧烈的抽插让本就在高潮中的我双腿发颤,我胡乱扭头,却躲不开他的亲吻,琴键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发出怪异的声响,像是一首情人呢喃演奏的,盛满了爱欲沉溺火热的曲子。

季弦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撑着脸,看着我被尹清逸顶到高潮,看着尹清逸如同发狂的兽般在我身上疯狂的留下痕迹。

他面无表情,只是眼底黑沉,手搭在腿上手指不停的敲着。

高强度的性爱让我很难承受下去,一天之内情绪过激太大,在那疯狂拉扯我沉溺的海域中,我终是再无法抵抗,在这荒谬的噩梦里,彻底晕了过去。

047

……

那个蛋糕很精致。

我与它相隔着段小小距离,上面烛火轻轻摇曳着,温暖的橘黄映进我的眼眸。

可我并不喜欢甜食。

以前在孤儿院时,那位新来的护工偶尔会偷偷给我们一两颗糖,包装精致小巧,落在孩子们小小的手里时更像漂亮难得的宝物。

但这些东西通常都会被大一点的孩子抢去。

我也曾得到过一颗,在那人来要之前,我就先主动给了他。

我避害就利,装的一副好面孔,在那黑色的阶层中,隐藏了自己黝黑的尾巴。

这使我避免了那不应有的麻烦,少了许多事。

可到底心有不甘,像手心中依旧怀揣着的触感,那位护工很快就离开,带走了那段日子院里难得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