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是男人,却一次又一次的在同性面前袒露着身体,做着这些怪异的举动。
他看出了我的想法,尹先生的声音很低沉,他似乎吻上了我的唇,柔软又冰凉,像一片雪花,带着安抚的意味。
这不像他,记忆里,那个男人永远都是冰冷的,也不会与我像今天这般亲近,甚至安抚我。
“不用紧张。”
男人放开了遮掩我视线的手,冰凉的唇贴着我的唇角厮磨,泛着痒意和一股热。
他声音带着愉悦,低沉又嘶哑,对我道。
“你做的很好。”
……
年幼时我曾无数次期待那人的目光,夸奖。
在这冰冷又繁华的宅邸,哪怕是一双朝我伸来的手,或是注意到我的存在都能让我激动又高昂。
那是我所盼望的爱吗?
看着一次次他的目光越过,停留在我身旁那漂亮的如同娃娃般的尹清逸时,我的心总是一次次冷下来。
我不明白。
那是爱吗?
又或者说,放任我的成长,我的嫉妒,我的野心和已经扭曲的恨才叫爱?
我太恨了,太过冰冷的宅邸,那无人记得的生日,和从未有过的关心,每一样都让我嫉妒的发狂,让我在整夜整夜的失眠。
到底怎么样才能得到那些东西?
我为此试图做过很多努力,但效果并不显著,那男人太过冰冷了,渐渐的,我发现他给不了我想要的。
可能是从某一时起,我就已经恨上了他。
在尹先生进入我的身体时,那酸涩的胀意像由内而外要把我的身体撑破,他做了足够温柔的润滑,可我还是哭了,眼泪像掉了线般往外流。
那双手拭过我的眼睛,还是那样冰凉。
他几乎是等我哭了很久才开始动作,那连绵不绝的热意至下往上把我燃绝,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人那么冰冷性器却那么烫,像是要活生生把我身体烫穿。
我被尹先生抱在怀中,他的气息与我缠绕,那无数次梦魇般的面孔和眼睛再一次占据着我的世界。
我很疼,下腹胀的很疼,可更多的,都是男人所带来的快感,让我浑身如火般燃烧。
先生亲吻过我的眼睛,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虔诚姿态。
我很想问他,那现在呢?这是爱吗?
可喉咙干哑不堪,在连绵不绝的性事里,红着脖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我抓着他肩膀小声哭泣,拒绝的说“先生……我……我不要了……”
男人抓过我抵挡的手,上面那颗戒指在暧昧的灯光和纠缠的肉体下更是瞩目耀眼。
尹先生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愉悦和浓浓情欲,他对我道“我有些后悔没准备摄影机。”
那根性器顶的极深,沿着我敏感点钻磨,我的腿不停颤抖,夹着尹先生精壮的小腹。
我不知道我放出来了什么怪物。
也不知道那深蓝的眸瞳中又是怎样无法压抑的,滔天欲念。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
我被男人几乎是环着手臂顶到了高潮,全身犹如过电,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尹先生凑到我耳边来说的话。
男人的气息很热,又粗又重。我彻底把那神邸拉下,纠缠在凌乱的床铺。
可我脑子已经听不清了,那强劲的高潮让我甚至没有办法再去处理他所说的话。
小腹因为过激的快感一颤一颤,显得色情又可怜,尹先生宽大的手轻松抚上,也摸到了隔着皮下的生殖器。
他的身体不再冰凉,而是像火一样,抚摸到哪,我的肌肤就像是开始连绵不绝的燃烧,只有心脏狂跳。
尹先生拔出了他那过分粗大的性器,那腥臊的精液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喷涌而出,沾湿了床铺,染上他的上衣,和我本就泥泞的腿间。
我后穴已经肿了,又麻又疼,身上更是斑驳一片。
而尹先生却依旧一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