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懂我,”傅琮凑上去?亲了她一口,“他已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遭到了报应,便?没必要再去?踩上一脚了。”
姜芜朝他怀里靠了靠,贴在他胸口,轻声道:“过完年?之后,我想带妙芸回徐州一趟,祭拜一下卢大人和?纪夫人。”
“好,”傅琮一口答应下来,“若他还活着,现在一定很高兴。”
姜芜低低应了一声,忽然打了个哈欠。
“困了?”傅琮问。
“嗯。”她点点头。
“可是?我们正事?还没做呢。”傅琮眨眨眼,低着头要来亲她。
姜芜偏头躲过,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咬牙道:“傅若川,节制!”
亲了亲她水雾朦胧的眼睛后,傅琮故作委屈道:“娘子,我今年?二十有五,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怎么能忍得了……”
姜芜最怕他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当下便?缴械投降,双眼一闭道:“一次。”
“好。”傅琮笑眯眯地答应,得偿所愿地吻上姜芜的唇,同时另一只手四处点火,摩挲着解开?了她的衣带。
……
意乱情迷之际,姜芜吸了吸鼻子,骂道:“骗子。”
“娘子,”傅琮哑声笑着说,“那种时候说的话?,当然不能信了。”他吻去?姜芜眼角的泪珠,温声诱哄:“下次不敢了。”
趁着唇齿纠缠的功夫,姜芜狠狠咬了他一口,在心里恨恨想到,再相信他的话?,自己就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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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除夕,姜芜终于不是?在云家看他们欢笑晏晏。她提前去?看过了祖母,和?沈兰月商量好,过完除夕后将盛昭书?接到侯府住两天。
毕竟在云家,祖母是?她唯一的倚靠,就算恢复了从前的身份,她也不能忘了这?份恩情。
除夕一大早,姜芜先给妙芸包了压岁钱,又带着素弦和?朱音给府里的下人都发?了赏钱后,才碰上从宫里领了赏赐的傅琮。
“陛下随便?赏了点东西,我挑了些能用的,其?他都先放进库房了,”傅琮笑眯眯地看着姜芜,“娘子,今日除夕,你就没有什么新年?礼要送给我?”
姜芜正在盯着下人们布置宅院,干脆一把拽过傅琮,在他唇上敷衍地亲了一口后说道:“好了,你先去?书?房待着,我看着他们”
手忽然被人拉起来,套上了个微凉的东西。姜芜好奇地将手腕举到眼前,发?现傅琮为她带了一只银镯。款式有些熟悉,似乎与那枚被傅琮珍藏的镯子无二。
“照着那一只的样子重新打了一枚,喜欢吗?”傅琮将她的手放在掌心暖了暖,“这?些活让宗宁他们看着就行了,你瞧你,脸都冻红了。”
说着,他挥挥手叫来宗宁,而后牵着姜芜走进了屋。
见他们二人进来,妙芸笑着扑上来:“娘亲,朱音姐姐教我剪了窗花,你来看看好不好?”如今的她已经习惯了称呼姜芜和?傅琮为爹娘,但姜芜时不时地会告诉她,她的亲生爹娘也无时无刻地在陪着她。
傅琮一把将她捞起来抱进怀里,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只看得见娘亲,看不见爹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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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每次一回家就和?娘亲黏在一起,都不来陪我玩,”妙芸小嘴一扁,挣扎着要从傅琮的怀里下来,“我要娘亲抱。”
姜芜把她接了过来,笑道:“带娘亲去?看看你剪的窗花好不好?”
朱音将红纸递上来,忍俊不禁道:“小姐说她剪了只小狗,夫人您瞧瞧像不像?”
姜芜和?傅琮凑到红纸前,对着那一只四不像的动物看了很久,还是?没瞧出个小狗样子。
最终傅琮轻咳一声道:“不错,芸儿的想象很丰富。”
闻言,妙芸眼眶迅速泛红,小脸耷拉下来,忽然开?始放声大哭:“爹爹说我剪得不好看呜呜呜”
傅琮慌了神,一边慌慌张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