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对待我的生命,才是对爱我的人们不负责任的表现。要是爸爸妈妈能说话,早就敲着我的脑袋教育我了。”

“不过,”伏黑幸画风一转,“甚尔也有错。”

“嗯,我有错。”伏黑甚尔爽快承认。

伏黑幸恨铁不成钢道:“无论我做什么都纵容我,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甚尔君。”

她哭笑不得道:“不管我怎样不合理的要求,你都无限包容。难道哪天我想毁灭世界,你也要和我站在一起吗?”

伏黑甚尔想也不想,理所当然道:“那我还能去哪里?”

伏黑幸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屏息静气,“偶尔也对我任性一点,我第一次见到连生气都只能疯狂做家务发泄心中不满的人。”

伏黑甚尔面不改色,“这是阿不教我的绝招。据说能很好地调节自身情绪。”

“都说了,人家是阿龙先生!”

伏黑幸的两只手各抓住伏黑甚尔的手,确保对方牢牢地处在自己的掌控中。

她正抚摸一只凶猛的野兽,而野兽甘愿匍匐在她脚下,哪怕它随时可以轻易咬碎她的喉咙。

伏黑甚尔道:“那种小事都无所谓。我已经是摔到最底层最深处的烂人了。你能选择我就是天大的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