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他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向他们投射来的视线,自认为隐藏得很好的敌意如同一根根细若牛毛的针。
碰巧,禅院甚尔向来不对恶意陌生。
女人依靠小动物的直觉察觉到他的松动,“我的赌运很好,挑中的赛马都是第一。我看中了黑君,所以黑君也是第一。”
第一。
这个词微妙地触碰到了术师杀手的神经。
他当即扔掉多管闲事或者讨价还价的想法,“随便你怎么说,我不会接你这单的。”
女人立马意识到,刚才的话里有地方触碰到了禅院甚尔不想表露人前的部分。
于是她立刻换了一个策略,“从上午到现在,我赢了九场赛马,一共赚了两千七百万日元。一半的话,是一千三百五十万日元。”
禅院甚尔的脚步可疑地停顿了。
赛马场上人声鼎沸,吶喊声、闲聊声、马蹄踏过地面的哒哒声装满了他们之间的空间。
她朝禅院甚尔走过去,板鞋落在地上的脚步声极轻,但对天与咒缚加持过的肉.体来说无异于是踩在耳膜上。
一匹赛马率先冲过终点线。广播里开始播报“彩虹”这个见鬼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