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苦脸,“我吃不下了。”
她只看到禅院甚尔探手,她的蛋挞消失了。桌上的东西很快一扫而空,禅院甚尔咬着餐叉,吊儿郎当地评价:“味道还行。”
伏黑幸收起包:“甚尔君刚刚干什么去了,从回来起就是一副嘴角要翘到天上的样子。”
禅院甚尔轻描淡写道:“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工作。”
伏黑幸绕到他身后,狐疑地拍了拍他宽厚有力的肩膀:“你没发现吗,你的衣服上全是灰。”
禅院甚尔换了一个坐姿,压住口袋:“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的。”
伏黑幸观察他的脸,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的嘴角。
“甚尔君。”
“嗯?”
“你可能不清楚,你装模作样的时候嘴唇抿得很紧,所以上下唇的伤疤会闭合在一起。”
禅院甚尔扭头,对上伏黑幸漆黑的眼睛。她抓住禅院甚尔的肩膀,微笑:“你是不是一个人去了孤儿院?”
“咳,”禅院甚尔做作地咳嗽,“只是提前清理掉一些不好的东西。”
明明是一件好事,但他的眼睛心虚地挪开,落到桌布上。
“现场可能会有点改动,不会妨碍你把地卖出去的。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