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她还是个小姑娘,被父亲母亲精心养护着,不通人情,掌门和掌门夫人怕是也没教过她,如何防范不怀好意的男子,才让自己有机可乘,轻薄了宝扇,还利用宝扇的懵懂无知,为自己挽回颜面。
“不。”
“白师兄是为人好,近日也亲近于我……”
若是要挑动一个男子的怒火,用故意亲近另外一个男子的举动,来当作薪火,火上浇油,是最容易的法子。
谢文英眼眸漆黑,不再诉说什么后悔愧疚,他身体力行地证明着,宝扇的欢喜,和谢文英认为的欢喜,不可相提并论。
只着单薄的里衣,让宝扇身子颤抖,下意识地汲取着周围的温暖热意。肌肤相亲,水乳交融。清冽的潭水,泛起阵阵波涛,时而是小浪花,时而是惊涛骇浪,久久未曾平静过。宝扇面颊红润,不知是羞赧,还是被暖意所滋润。热融融的暖意,流淌至宝扇的全身。腰肢,柔背,四处蔓延,由内而外……
藕白的双腿,似紧密的藤蔓,缠绕在谢文英的劲腰上。极其晃眼的藕白色,和谢文英麦色的肌肤相互映衬,让人望之,便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宝扇身子弱,连两只修长挺直的腿,都无法掌控,最后只能依靠谢文英,用宽阔有力的手掌,托起她的臀。